抱抱不合格肉

有严重的恋尸癖

蝴蝶监狱在银河中塌陷

空条徐伦二十五岁仍喜欢咖啡,她在冰咖啡的苦涩倒影里看清自己的脸,比十九岁锋利且隐忍。咖啡杯沾过一圈她唇上的绿色膏体,让她想到某人的眼睛、留在他侧颈的青橘子吻痕,蹭掉后留下盐巴与没有烟草的岁月。她的十九岁留下铁锈与海水,而没有人教过她女孩子应该由星星砂糖与闪闪发亮的浪漫组成,女孩的温柔本该被父亲给予。她看向小臂上的细长疤痕时想起天气预报,想到他与他不可闻的耳语,他听不清时就会问他:在说什么啊?再讲一遍吧天气预报。她从来得不到回音,天气预报大多数时间像一个谜语,剩下的是雾一样的柔软水汽,徐伦看不透他在想什么,有时候从他身上看到过父亲、坚硬又冰冷的承太郎,而天气预报始终温柔,他与他的替身一般被云朵包裹起来,烫成一个细白的心脏。徐伦想起他们的第一个吻,天气预报舔舔嘴唇讲出没头没尾的话:我以前好像亲过女人。徐伦想这太过意义不明,他没有从前没有以后,而现在的蓝色眼睛属于她和他们的铁栏杆,于是徐伦说:以后只吻我就好。


 

他们在监狱里的时光淌成徐伦挂在角落的吊带背心,积起的水滩是她昨夜的大雨,天气预报曾看着徐伦臂膀的蝴蝶纹身,告诉她梦到过蝴蝶破碎的翅膀。空条徐伦不以为然,她说那又有什么关系,蝴蝶不代表任何人。后来他们的所有都化为天气预报身体的空洞,蝴蝶穿过他云一样的伤口,拥有谜底的谜语不能成为任何事物,于是爱从他的腹部流出。空条徐伦没有眼泪,蝴蝶女孩是不会流泪的,她只是感觉自己的十九岁塌缩于闹市街口,摊开成为他们共享的一只未熟苹果,成为失语星球。但她所剩无几的爱只有逃逸。


 

她只是想到,我到最后还不知道他的姓名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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